,擦著他耳邊曖昧地吮吻了一會兒便攬著他緊張到僵硬的腰肢走出了包間,一如此後的霸道。
裴雲升聽得清清楚楚,莊承說的是:“久違了,裴警官。”
剛一走出Max手下人的監視範圍,拐入一條無人的小巷,裴雲升就利落地起腳攻向莊承。
莊承搭在裴雲升腰間的左手極有技巧地鎖住了裴雲升的左腕,右手更是直白地握住了裴雲升的右肘,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實際上已經徹底壓制了裴雲升上半身的攻擊。裴雲升從這些動作裡體會到了莊承明顯的戒備,不敢賭下去,出手就是攻擊氣管。
但莊承比他想象的反應更快,兔起鶻落之間就已經將他壓制在水泥牆面上,極富暗示意味地用膝蓋磨蹭裴雲升的下體。
莊承說:“你在勾引我就地幹你嗎?”
裴雲升怒極。
莊承卻並沒有當真做什麼,只是澀情地舔入裴雲升的耳廓,含混道:“裴警官,你要小心。”
說著,他一掌劈在了裴雲升後頸。
裴雲升是在自己房間醒過來的。他上身赤裸,卻還穿了條睡褲,渾身上下佈滿了吻痕和齒印,連大腿內側都有,下體和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卻沒有xing愛的痕跡。
簡單檢查完自己之後,裴雲升木著臉去向Max報備了情況,只隱去了莊承叫破他身份的部分,而Max興致盎然地看著裴雲升明顯露在衣領外的吻痕,並沒有起疑。
裴雲升再次見到莊承是兩個月之後。
作為探路石的他已經完成了初步的打探,收集的資料應該交給聯絡人以進行更深入的調查——而那些事情本該與裴雲升這樣一個被偶然選中的警校在讀生無關。
然而在他到達臨湖公園指定交接的長椅之前,莊承先截住了裴雲升。他說:“裴警官,你不如先等等。”
莊承的動作不如話語那麼客氣。他仗著高人一等的擒拿技巧困住了裴雲升,將人壓制在身下隱藏在樹林裡。
裴雲升幾次反抗都沒有收到效果。莊承感嘆了一句真是敬業的警官先生,頗為無奈地餵了他一顆泛著甜香的藥丸,裴雲升便再沒有精力反抗了,兩人也果然等到了不知何時埋伏在此的毒販與在此接應他的警方人員的火併。
而裴雲升,在莊承塞入他口中的催情藥物與不住挑逗玩弄他未經人事的下體的手指的聯合作用下,嘶聲叫罵著,恥辱地達到了人生第一次蔭睇高潮。
莊承沒有就此住手。
他依然是衣冠楚楚的,眼神饒有趣味地觀察著裴雲升的反應,手上把玩著已經熟透而顫顫巍巍探出頭的嬌小蔭睇。似乎是好奇這粒嬌嫩而敏感的肉球是如何影響裴雲升這個硬邦邦的大男人的,他不時揉捏彈動著,偶爾還用指甲搔刮它。
每當他這麼做的時候,裴雲升都會咬緊了牙,沉重地喘息著來掩蓋即將出口的呻吟。他的雙腿因為腿心極度陌生的酸脹感而顫抖,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縮著瀉出大量的霪水,染溼了莊承整個手掌,又沿著腿根蜿蜒向下,一股股地澆灌著身後的樹木。
那一次,裴雲升記得的最後一幕是他在硝煙與血腥味之中連續不斷地高潮,全身痠軟地被壓迫在樹幹與莊承胸口之間,下體沾滿了自己射出的白濁,眼裡噙著生理性淚水,看著不遠處的槍戰,花穴隨著每一聲槍聲和莊承的每一次揉弄,噴出清澈的汁液。
☆、四
裴雲升疲憊地伏在木馬上,渾身被自己的體液染得溼淋淋的,有汗水和尿液,更多的是米青.液和來自花穴的霪水。
他被木馬肏得太狠了,思緒空空蕩蕩的,不經意就想起了過去的事情,但很快又迴轉到現實。
裴雲升的下體仍舊被塞得滿滿的,木馬和按摩木奉都被莊承停下了,穴心卻仍舊因為重力而被抵得死死的,一陣陣地酸脹,腰部以下幾乎沒了知覺,只有潮水般的快感不斷翻湧著。他懷疑自己馬上就要被淹死了,
然後他感覺到一個溫暖而乾燥的懷抱。
莊承把裴雲升從木馬上抱起來,向浴室走去。假陽巨脫離身體時發出的淫靡水聲令裴雲升感到尷尬,他腿心被堵住的霪水瘋狂地湧出,能聽到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浴缸裡早已放了水,莊承把裴雲升放進去,順勢吻了一下他因為疲倦而微微闔上的眼瞼:“都哭腫了啊。”
裴雲升渙散的意識被這句話拉了回來,他依舊感到羞恥,但痠麻疲憊的身體讓他無法做出合適的反應,最終只是垂下了眼,等待著莊承下一輪凌辱。
然而莊承似乎只是想幫裴雲升洗個澡。
他細緻地擦洗著裴雲升的面板,並沒有在腿間多做停留,只是稍稍拉開花唇的包裹,讓仍然留在裴雲升體內的霪水排出來,動作甚至稱得上溫柔。
裴雲升低聲地呻吟了一聲。比起激烈的xing愛,他更不習慣莊承這樣溫柔的動作。
他聽到莊承伏在他耳邊,問他:“我現在插入怎麼樣?”
裴雲升微微戰慄了一下,但很快恢復了平靜,沙著嗓子回答:“想姦屍就來吧。”
莊承似乎覺得他的反應很有趣,低聲笑起來,以近乎寵溺的口吻感嘆道:“你呀。”
他並沒有真的插進去,只是將裴雲升換了個姿勢,讓裴雲升給自己扣交。
裴雲升的扣交技術全部來自於莊承,他清楚莊承的每個敏感點,從亀頭到長度尺寸驚人的蔭.經再到睪丸。
這完全是莊承訓練出來的。
裴雲升還記得,那是近海槍戰歸來的時候。莊承自己帶人把抱著舢板逃生、在冰涼的海水裡浸泡了近五個小時的他給撈起來了,而他在看到莊承的一刻就昏迷了過去。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了,他聯絡上了Max的上家,正式成了大佬級的人物,而腹部的槍傷也已經包紮好了,幸運地沒留下後遺症。
這個結局比他預想的好太多了。
這一廂事了,莊承就不知為何特別急切地要幹他。
裴雲升其實無所謂,但是莊承似乎很在意他腹部的槍傷。在無論如何都會牽動傷口的情況下,莊承最後只是憤憤地讓裴雲升給他扣交了事。
那是莊承少有的情緒外露,令裴雲升有些納罕。
裴雲升第一次做扣交,其實沒有咬斷莊承的幼稚想法,牙齒還是笨拙地磕到莊承好幾回。裴雲升舔到腮幫子都痠疼了,莊承仍然沒有射出來。他重傷歸來,本來就很累,實在堅持不住了,便仰起頭示弱地看向莊承。
莊承似乎是怔了一下,慢慢從他嘴裡抽了出來,俯下身,一點也不嫌髒地與他親吻起來。裴雲升以為這就結束了,卻又被莊承捏著下頜張開嘴,按著他的後腦狠狠地菗揷了幾十個回合,最後被射了一臉。
結束的時候,莊承嘴裡還狠狠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