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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馮盎對兒子的遭遇傷春悲秋的時候,那邊陳叔達和蕭瑀也聊上了。
蕭瑀在陳叔達坐下以後,調笑道:“沒想到啊,你居然絲毫沒給馮盎面子。”陳叔達面無表情的瞥了蕭瑀一眼,十分澹然的道:“我為什麼要給馮盎面子?”蕭瑀愣了一下,遲疑著道:“我沒記錯的話,你陳氏也吃著海運這碗飯,你這麼不給馮盎面子,不怕馮盎砸了你們家的飯碗?”陳叔達這次連瞥都沒瞥蕭瑀一眼,依舊澹然的道:“陳氏是陳氏,我是我。陳氏是吃的海運那碗飯,但我吃的卻是朝廷這碗飯,我得先保住自己的飯碗,才能保住陳氏的飯碗。如果我保不住自己的飯碗的話,那陳氏還能不能吃上海運那碗飯重要嗎?”蕭瑀一下子被陳叔達這話懟的沒話講了。
確實,人得分清楚主次。他們是先吃了朝廷這碗飯,才有海運上的飯吃的。
如果連朝廷這個碗都端不穩,那就沒資格再端其他的碗了。他們背後是有世家豪門撐腰,是藉著世家豪門龐大的體量擠開了其他競爭者,從漕運和海運中分了一杯羹的。
可分到羹的人多了,又不止他們兩家。而至今端漕運和海運這張碗的世家豪門中,唯有他們端的最穩。
而他們之所以能端的這麼穩,沒有任何人敢覬覦,就是因為他們兩個是大唐的宰輔,不僅能透過世家豪門的手段去針對對手,也能透過官方的手段把對手拿捏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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