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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凝霜在對面也愣住了，雖然聽不到張凡具體說了什麼，但看著趙起和錢有良激動的樣子，她大概也猜得到大概。

可……沒道理啊？

張凡居然要她停止和兩家的合作？

那不是直接得罪錢趙兩家？

而且使用這麼羞辱人的方式！

她自問如果有人這麼戲弄蘇家，恐怕立刻就會被蘇家列入報復物件第一名！

北陽四家，誰還省油的燈了？

“張先生，你這樣做未免太傷我們兩家的心了吧！”

錢有良臉色難看，咬牙說道：“如果你堅持，那我只能說，你這是將錢趙兩家推到蘇家的對立面，也許我們無法抗衡蘇家，但這對蘇家也絕不是一個好訊息！”

趙起在一旁一臉冷然的默認了下來。

別說這兩個人，就算是蘇凝霜都忍不住點頭頷首。

就算他們蘇家如今實力大漲，但要是錢趙兩家，聯合王家和下屬的一系列小家族對蘇家發起圍剿，那蘇家也很難獨立支撐！

所以……張凡，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蘇凝霜疑惑的搖了搖頭，強行將內心的不淡定給壓了下來。

張凡做事都會考慮全面的，在這一點上，她還是信任張凡的。

想來他打這通電話，也不是想直接毀掉北陽四家的關係吧？

三人在會議室裡，都沉著臉等著張凡的回答。

“讓你終止這次的合作，不是毀約，你懂嗎？”

他似乎是刻意等錢有良和趙起發洩完了之後，才輕笑一聲，淡然開口：“讓你們和蘇凝霜直接合作，一起販賣駐顏丹和聚神液是我的判斷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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