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渢！”鳳清雪滿臉是淚地看著烏渢，眼中還帶著不可置信：“為什麼？”

烏渢想到以後不會再與這個人相見，才耐心地回道：“答案你不是很清楚嗎？”

“石頭，只是因為那個石頭嗎？”鳳清雪看見殺人者是烏瀝就什麼都明白了，不過他們好像誤會了什麼，不然自己不可能被烏渢的弟弟輕易放過，她知道家人不過是給她做了替死鬼，但這一點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說。

鳳清雪淚眼婆娑地道：“那我呢？我們這五年難道什麼都不算嗎？你就一點不顧及我的感受嗎？”

“我們有什麼嗎？”烏渢反問道，譏諷地看著鳳清雪說：“不錯，鳳清雪，你真不錯，我竟不知道你與弟媳關係如此親密，以人類的習俗，我們還是親戚呢。”

親戚……鳳清雪腦中白光一閃，這才恍然明白了一直沒來得急摸到的秘密。烏瀝是烏猛鳥，烏渢他……也不是人類嗎？

烏渢自嘲地搖搖頭：“該是說你演技好呢？還是我太笨呢。”但不管怎樣，這個女人是徹底把他惹火了。

鳳清雪在烏渢的諷刺下頓時忘了剛才的想法，心虛了起來。他們第一次相見是在一青閣被烏渢瓦解的時候，那時他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便是：“你是不是石頭的姐妹？”她……說謊了。後來，越是瞭解烏渢和石頭的關係，她就越不能坦白，她隱隱覺得，自己對烏渢不太重要，被烏渢知道這些她就完了。畢竟他連個名分都還沒給她，如果不是親熱過兩次，她甚至不能確定他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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