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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縣城不到半天,車外已是截然不同的風景。道路十分陌生,與硯君來時的記憶迥然兩樣。外界的聲響很模糊,硯君時不時湊到那些方孔旁邊,看見的始終是山,覆蓋積雪的山,黑白分明的山。然而行使在崎嶇的山路上,馬車馳騁卻很平穩,令人意外。同樣讓硯君感到費解的是隊伍很久沒有停留,即使片刻休息也不曾有,好像這些人都是鐵打的,不需要休息。
隊伍在大山的陰影中穿行,硯君漸漸算不出時間,也無處詢問。偶爾聽見的全是楚狄赫語,完全不明白含義。肚子餓時,她翻出珍榮塞在箱子裡的燒餅和墨君給她的饃片。一壺熱水早就冰冷,她就著喝了幾口,全身的熱量瞬間被那幾口冷水凍住,從心口哆嗦到手指尖。
日影偏移,馬車還是沒有暫停的意思。這樣的疾行還將持續多久?是不是晚上也不投宿?那就意味著她不會有熱水填滿水壺。她謹慎地節約飲水,連燒餅和饃片也重新計算一遍。
除了看看方孔外稀薄的陽光,她實在無事可做,而一次次掀開壁毯的代價是車裡始終無法暖和。硯君放棄向外窺探,發現那些方形的小窗孔上都有抽起的擋板,一一放下之後風再也溜不進來。她再一次打量馬車內部:箱子都是一樣大小,似乎按照一種不為人知的秩序整齊碼放。
硯君挪了挪身子,湊到離自己最近的箱子旁。偷看是很沒規矩的行為,她猶豫了一小會兒,說服自己似的自言自語:“萬一是精貴東西,我也好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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