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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君和金舜英不知該為丹桂的話驚駭,還是為連夫人的冷酷而震驚,忽聽見街面有人高聲吆喝讓路。
車輪轆轆聲中,兩個獄卒背對夕陽,推著一架板車快步而來。像屍體一般躺在木板上的,正是謝雨嬌。路邊膽小的婦人們看見,嚇得尖叫,悅仙樓前頓生一場小小騷動。夥計迎過去,驚駭地問怎麼回事。原來是探監時滑倒,當下就出血了。
眾人七手八腳抬謝雨嬌回房間。硯君與金舜英跟在後面,只見樓梯上淅淅瀝瀝地灑下一路鮮血,觸目驚心。“這哪是要生,是要命啊!”金舜英嚇得死死揪住硯君的手臂。硯君有個親弟弟是早產夭折,知道凶多吉少,緊跟進房間。
這時候誰也顧不得講究,地板上有蹭花的血跡,床更凌亂,錦被堆裡只露著一張泛著青灰的臉,比平日更無血色。謝雨嬌滿頭烏黑的長髮散亂,從前額到脖頸的冷汗粘著許多髮絲,看起來十分可怕。她已疼得緊咬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亂淌,卻不喊不叫,只是呼哧呼哧地喘粗氣。
抬她的人送到這裡,都束手無策,陸續散去。硯君有心幫忙,但是毫無經驗。金舜英雖然生過孩子,可不懂得接生,只曉得向客棧夥計多要熱水,以備不時之需。
過了一會兒,香玉手足無措地跑進來直嚷:“曲爺不在店裡,怎麼辦?我既不認識他的家,也不知道哪裡有醫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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