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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手機震鈴，艾騫騫抓起手機同時按下靜音，欠身看了一眼臥室門，確定沒有驚擾到馮春，按下接聽鍵，雙手捂著手機叫了一聲“莓莓”。

“騫騫，”莓莓的聲音發顫，“對不起……”

“怎麼啦？昨晚我已經給陽陽開門了，他沒事，你對不起什麼？”

“我，我喝醉了……對不起，忘了照顧陽陽。”

莓莓探頭望向大床，錢莊雙手抱頭睡得深沉，一時半會應該醒不了。這裡是錢莊的公寓，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和錢莊來到公寓的，更想不起她和錢莊發生了什麼。

鏡子裡的她殘妝凌亂，衣衫不整，宿碎的眼神迷離茫然。

“我知道你和錢莊喝醉了，如果你感覺不舒服今天就休息一天，平時你也很少休息。”

裡間臥室的門了，馮春在門口看到艾騫騫在打電話，到了唇邊的話又咽了進去，微微點頭把關輕輕帶上。

艾騫騫伸腳穿鞋從長榻上起身，白色睡裙旖旎著墜地。

手機明明沒掛卻聽不到莓莓說話。

“喂莓莓，你在聽嗎？”

“嗯。”

莓莓長吁一口氣，可以肯定她和錢莊之間雖然睡了一張床，但並沒有更深入的關係，如果向騫騫坦白，反倒會有綠茶婊的嫌疑。

“我會幫你照顧陽陽的，不說了。”

“等等，麻煩你今天幫陽陽買一部手機，不用太貴，和我的手機差不多就行。”

“行，我一會就去辦。再見！”

一直糾結的心終於放開了，放下手機，莓莓迅速整理好自己悄悄離開了錢莊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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