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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律法強行規定女人十五歲必須出嫁的時候，女人的地位就不可能高了，大漢帝國的女人都如此，更何況羌人的女娃？

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么娃，董虎心下有些不解、好笑，同時還有些心酸不忍。

董虎每每往來青海販鹽，無論願意與否都不可能避開積石山的馬匪，相比花費大價錢讓馬匪頭領們滿意，他更願意用些不值錢卻又稀奇小玩意賄賂一些小孩子，而么娃就是賄賂中的一員，只不過現在看來，么娃確實很慘。

么娃抱著湯碗一邊哽咽一邊扒拉著湯食，無論董虎問什麼她都不說，直到他不說話了，也拿著個木碗開始吃飯……

“虎娃，你能不能娶姐姐，或是……或是娶么娃……”

董虎一愣，舉手就要敲她腦袋，手臂抬起，可看著又黑又瘦且一身婦人裝的她，又變成了大手狠狠揉弄她小腦袋。

“就會胡思亂想，等咱見了你大哥、二哥時……”

“虎娃！”

么娃猛然站起，又低頭坐在石頭上啜泣，很快變成“哇哇”大哭……

“嗚嗚……嗚嗚……他們不要了姐姐……不要么娃……不要了許多人……嗚嗚……嗚嗚……么娃不要與他們在一起……嗚嗚……他們嫌姐姐、么娃是累贅……嗚嗚……”

么娃“哇哇”大哭，所有人停下了飯食，卻無一人開口……

“唉……”

董虎低聲嘆息，狠狠揉了揉她腦袋。

“么娃若喜歡，做咱的妹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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