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殯儀館的車一早就開到我家,付星和江晗也都趕來,說是要送奶奶最後一程。
坐在白霽的車裡前往州山的路上,我的思緒一直停留在昨晚的那個夢裡。
更像是一種警告,在暗示著我如果不按照它的劇本走,我的全家都會有生命危險。
夢裡穿旗袍的女人並不是芳馨公寓照片中的女人,似乎有那麼一點,像是我見過的披頭散髮的大白臉。
可是它的劇本到底是什麼,我又要如何按照它的計劃進行。
從黎市到州山,開車需要四個小時,白霽成了沒有感情的開車工具,一路上我們一句話都沒說。
州山我只在小時候來過,爺爺過世得早,上次來還是爺爺去世,那年我才七歲。
十幾年不曾踏足,州山老宅沒有一點變化。
老宅曾在上世紀五十年代,以及八十年代翻修過,在州山的郊區,有一片單獨的院子,前院有兩棟二層小樓,已經有些破爛,後院在兩棟小樓的後面,整修過幾次,還算上得了檯面。
有長輩們忙著安排奶奶下葬事宜,我們一眾小輩被安排在外院等著明天下葬儀式。
渾渾噩噩過了一天,連午晚兩頓飯都是前院差人送來房裡,我緊閉房門,一直沒有出去。
突然覺得沒有手機,可以不被打擾地放空,也挺好。
直到晚晌,我敲開了白霽的房門,和他一起吃了飯。
“等明天奶奶的後事辦好,去買個新手機。”這是白霽這一天來和我說的第一句話,應該是昨晚聽了付星的話,一直沒有打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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