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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秦飛這麼說，楚涵有些遲疑，「出版？我是覺得現在鬥蘿大陸寫了這麼多字了，如果再出版的話，恐怕也沒什麼優勢，要是網友不買賬，恐怕都要砸在手裡！」

「老實說，來到北直隸之後，我才知道這裡的人有多挑剔，尤其是對外來人員，那可不是一般的排外啊！」

秦飛也聽說了，楚涵和人打架的事，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但是沒想到楚涵會有這樣的感慨。

此時聽見楚涵這麼說，秦飛就知道這些日子他過得很辛苦，但是不得不說楚涵還是有一定實力的，如果連他都覺得辛苦的話，那麼這個行業是不是適合他發展還不一定。

秦飛給他倒了一杯酒，安慰道：「其實每個城市都有排外的，但是你才剛來兩個多月就想要深入其中，那也不容易。」

「就拿我說我的起飛出版社來說我們已經在北直隸很多年了，但是隨著規模越來越小，競爭激烈，我自己本人都被排外。」

「上一次出版悟空傳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看笑話，說我不行，說我簡直就是在丟了他們的臉！」

秦飛說到這裡的時候不由得自嘲一笑，「你知道嗎？那會我被逼的都快關門了，我要出版網文也是被逼無奈，這對他們而言只是多了一個嘲諷我的藉口，但是，沒有人能夠知道我為之付出的努力有多少，那段時間是我人生最低谷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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