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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鉊今年已經五十一歲了,而白從信比張鉊還要大八歲左右,還有一個多月,就要滿六十歲。
歲月,無情的在這位元從派大將臉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自古名將如美人,不許人間見白頭。
白從信前半生跟著張鉊南征北戰,快到耳順之年,還在這萬里之外要為子孫拼搏。
頭雖白,但壯志未消,稱得上一句老驥伏櫪了,只不過這個詞多少帶著點悲切。
所以,在收到安國大王張賢瑀書信,讓他去天門關一會的時候,白從信心裡還是很悲涼的。
張賢瑀雖然說的很客氣,稱呼他為伯父,還用了侄兒恭請的字樣,但這並不能改變張賢瑀將成為河中地區諸王之首,鄭藩又陷入‘籠’中的窘迫困境。
一時間,白從信都開始懷疑當初他堅持要回到安西、河中這邊建國是不是對還是錯了。
難道祖先一直念念不忘的白氏之國,確實不如在中原做一個名臣大將嗎?
新鄭王城中,白從信接到書信後並未動身,他想等等看魯三郎那邊是個什麼章程。
一直等到長子白宣義和次子白宣齊第三次來催請之後,白從信才緩緩的動彈了一下,忍不住向兩個兒子解釋道:
“非是為父不願意立即去,而是這些年鄭藩多有侵佔薩曼波斯與金藩土地的舉動,雖然攏共也就佔了三四座小城,丁口不過一兩萬,但也是罪過。”
看來白從信還沒有老糊塗,他還知道做的這些事是罪過,所以很是有些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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