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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舟的手背有不同程度的擦傷,應該是打人所致,右臉頰的顴骨處同樣貼著紗布。
“她人呢?”祁寒舟掀眸看著盛微寧,嗓子啞得不像話,就跟被石塊磨過一樣。
盛微寧瞥了眼緊閉的房門:“打過針,睡著了,暫時沒醒。”
應歡需要人照顧,又不可能臨時找護工,所以她與盛微寧一起住總統套房。
祁寒舟魂不守舍點點頭,看向臥室,臉龐線條彌散著死灰的僵硬。
他大概想看一看應歡,可腳步卻如同被水泥澆注,無論如何都邁不動。
程晏池結束通話電話拾步自露臺回到房間:“此地不宜久留,最遲後天,我們就得離開這裡。”
祁寒舟坐沙發上悶著心思抽菸,沒搭腔,一舉一動很頹廢。
盛微寧知道自己不該多問,可醫生交代了,日常相處不能隨便刺激應歡,她也不曉得哪裡需要忌諱,畢竟這些年她都沒陪著應歡。
“祁明淵怎麼樣了?”
祁寒舟沉默,面龐驟然閃過凌冽的殺氣,眼眶頃刻間通紅,似乎恨不得生吃了祁明淵。
房間的氣氛頓時變得肅殺而壓抑,氣壓低迫到人心口。
程晏池替祁寒舟回答盛微寧:“醫院裡搶救,反正死不了,阿依莎不能當寡婦。”
祁寒舟唇角抽搐,額邊青筋暴起,陡然踹開茶几站起來:“我就該要了那畜生的命!”
程晏池忙拉開盛微寧免得被誤傷:“他身份不一般,你要他命容易,後果卻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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