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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多口雜,注目如影隨形。
應歡不便打破砂鍋問到底,索性推著祁寒舟走開兩步。
祁寒舟一言不發任應歡動作。
直至四面人煙稀少,他淡淡道:“他們之間,你別插手。”
應歡聞言冷笑,轉頭,居高臨下看著祁寒舟,面頰鋪滿輕薄的哂意,壓低嗓音:“就憑你們男人所謂的交情?程晏池自己無所謂,萬一東窗事發,將來誰護得住阿寧?她是我閨蜜!”
祁寒舟漠視應歡眼中顯而易見的怒火,音量混合著風聲一吹就散:“如果程晏池真的不要她,她也不會到現在還睡程晏池的床,我明確告訴過你,路是盛微寧自己選的,後果自負。”
程晏池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其實祁寒舟也看不懂,只是篤信他不會隨意傷害盛微寧。
別墅內回漾著喧闐的笑語。
應歡沉默不語地立在昏黃的壁燈下,瞅著祁寒舟始終如一的冷靜表情,心口堵得厲害。
她忽而撤眸看向稀疏光線中徘徊的飛蟲,涼涼笑出聲:“夠冷血。”
應歡不擇手段嫁給祁寒舟。
祁寒舟也曾三番兩次強調她自己選的路萬莫後悔。
好像之於祁寒舟而言,世上的一切變故都能從容不迫對待,他總是理智地衡量人情的分量。
不對……
少年時的祁寒舟並非如此冷漠,他擁有過正常人該有的情感。
應歡閉閉眼。
腦海陡然浮現五年前,應妧遍體鱗傷死在祁寒舟懷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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