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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

在門外隱約聽到一些聲音的黑十三連忙開啟機關門，然後看到的只有秦凡孤零零的身影，以及映入眼簾的一片血色。

此刻秦凡正取出剛才的那套茶具，並隨手震成一地的齏粉。

他並不在意司馬空明是自願成為棋子，還是被對方所操控，從其選擇與自己為敵的那一刻，即便司馬空明的身上有一些所謂的苦衷，那麼結局也只會是死亡。

現在看來倒是死得其所了。

而對於司馬空明表現出對那個女子的深度迷戀，秦凡也並不覺得稀奇。

因為對方的美超越了外表，是屬於生命層次級別的高度碾壓。

若具體形容的話，大概就是神明與凡人的差距，那種迷戀裡，更多的是一種同樣想要成為神明的嚮往。

這也讓秦凡明白了秦尊為何不會告訴他那些仇人的名字，只是讓他先解決了武威王再詢問其相關的事情。

畢竟境界差距要是太大，很可能導致秦凡本人陷入絕望。

雖然秦凡倒不這麼覺得，但對秦尊的顧慮也表示理解。

而在想到秦尊之後，他的神情變得有些怪異，即便他所看到的記憶片段只有一個，可他還是能感覺出那個女人與秦尊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當對方說要殺死自己的時候，其語氣裡不含一絲感情，宛若高高在上的仙神，但提到秦尊卻多了一些複雜的情感。

特別是她咬牙切齒的表示要讓秦尊在無憂山莊無能為力的活著，看似重點是要讓其痛苦一生，可關鍵還是在於‘活著’這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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