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末了才一臉無奈地道,“下面沒問題,就是太久沒進食了,有些脫水。打幾天點滴就好了。”
林梓梒這才算放下了心。
覆上被子蓋好任重的身體,又按照簡培安的吩咐端了臺加溼器進來,握住男人乾燥冰涼的手,看著點滴液順著透明管慢慢流進去。夜色微沉,睡夢中的人忽然皺了下眉。
任重是很能吃苦的性格,以前他們同寢室時,生病時如果任重自己不說,林梓梒根本看不出來。因為對方社團活動、足球比賽什么的參加得不亦樂乎,甚至還有餘力幫他捎個外賣。後來是他發現任重第二天早上很反常地沒有去晨跑,跑到床鋪那邊一摸才發現額頭燙得出奇,高燒昏迷不止。
不願意麻煩別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也喜歡自己一個人去承擔,總覺得保護別人像是自己應盡的義務。在林梓梒眼中,簡直沒有比任重更正直的存在。他因此而喜歡上他,卻也正是這種性格,註定了他們兩個天生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低下頭,將臉貼在對方的掌心,林梓梒眼中驀然湧現的絕望和痛苦如同無邊的深潭。僵硬的手指微動,他抬起頭,任重緊閉著眼,眉頭蹙起,口中喃喃自語。
反覆叨唸的不過還是那個名字,還有一句對不起。
這是任重最大的心魔,不是他關住他,不讓他去接觸就能夠解決。
明明他自己也很清楚,卻還妄想著能夠依靠他的力量扭轉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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