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荊州,桓因在桓家府邸之中一共呆了三天。
這三天,桓因誰也沒見,甚至也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半句話。他只把自己關在了桓家祠堂之中,獨自跪在父親的靈位前,默默無語。
三天以來,桓因甚至連動都沒有動過那麼一下。他就這麼死死的跪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如同成為了一個雕塑。唯有祠堂中那明燈偶爾晃動,才能讓他的影隨著光線變幻。
或許在心中已經掠過了無數思緒吧,又或許其實已經默默的跟父親說了好多好多的話。要離開了,桓因最捨不得的,終究還是那個生他養他的父親。無論桓因走到哪裡,他都不會忘記,若是當年沒有父親的庇護,他已經死在了桓家之中,哪還有踏入道途的一刻,又哪還有機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最難了的緣,是父子情緣。最難捨的情,是慈父恩情。然而,這緣又不得不了,這情又不得不捨。因為桓因的路不在人界,而在天界。他終究要離開,他以後再不能回來跪拜。
三天以後,桓因終於第一次的動了。他的眼中滿是不捨,重重的朝著桓公的靈牌叩下了頭去。
“咚咚咚!”三個很響的聲音,帶著訣別的意味兒,在祠堂之中迴盪。
然後,桓因聲音沙啞的說到:“父親,孩兒這一次是真的要走了。或許……或許以後孩兒都沒機會再回來看您。父親,願您在輪迴之中,一切都好……”
說完,桓因終於站了起來,然後他轉身,推開了桓家祠堂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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