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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依著魏寶令的性子,本不該,也不會如此歇斯底里掙扎的。
是事發突然,她一時之間也沒有做好準備。
被魏氏這樣冷澹的對待,一瞬間慌了神,才會如此。
如果是在家裡……
算了,如果是在家裡,有阿耶阿孃在,又怎麼可能這麼對她?
這會兒冷靜下來,胳膊上還隱隱作痛,但是人已經沒有了方才的歇斯底里。
她面色甚至是平靜的。
顯得漠然。
而眸色發沉,又更像是把她內心的陰暗和骨子裡的陰鷙暴露出來。
魏氏盯著她看,看了很久,越發覺得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認識過這個侄女。
剛到盛京那會兒,她多乖巧,說起話來柔聲細語,讓她想起來裴清沅。
不是說她自誇,就連阿姐和姐夫,甚至是姜氏,都覺得她很像裴清沅。
兩個女孩兒的脾氣性情這般相似,一定投緣也聊得來。
後來相處的久了,也的確證明是這樣沒錯。
但是今天,知道了裴清沅墜崖的真相,又見識過魏寶令的孤注一擲,再看看她目下陰森冷肅的模樣,魏氏心底忽而一沉。
「苦衷?」
她把魏寶令所說苦衷二字放在舌尖細細的品過一回,又嗤笑著,反問回去。
既然人已經冷靜下來,魏氏揮手,打發了押著魏寶令的婆子們。
奴僕都是最聽吩咐辦事的,一見魏氏舉動,扯步鬆開人,很快掖著手退到了屋外去。
魏寶令卻並沒有起身。
儘管魏氏已經提步往羅漢床上坐過去,她仍然跌坐跪在原地,只是緩緩地,自己轉了個方向,面對著魏氏跪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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