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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說的。
心裡面一旦有了那樣的疑慮,只會慢慢的被放大。
最後成了心魔。
非要弄清楚不可。
尤其事關皇后,更關係到這二十年來皇后那種莫名又多少顯得離譜的態度。
從前晉和帝覺得是他自己寵壞了皇后,才縱得她越發的無法無天,認為任何事情都可以維護鄭家。
可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生根發芽,那些想法就會蕩然無存。
趙禹和趙行兩兄弟亦然。
鄭青之其實甚麼也不知道,他只是不想見祖父一把年紀還要受嚴刑逼供。
何況還是宮裡的內官。
他從前就聽人家說起過,宮裡的手段太多了,殺人都不會給你個痛快,一點點的磋磨,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祖父方才脫口而出一句閹人,元福怎麼可能不記恨?
他是跟在蜀王身邊長大的內官,就算是閹人,那也是極有體面的閹人。
又說這些太監是最恨人家輕蔑的叫他們閹人。
這些人心裡都不大正常。
真動起手來,暗中下黑手,受苦的也只有祖父罷了。
趙禹和趙行行事,顯然是得到了晉和帝准許的。
就算真的把他們祖孫弄死在牢裡,難道官家還會為了他們責罰趙禹和趙行?
顯然不可能的。
但從始至終,哪怕元福已經帶了人把鄭松儒綁在了刑架上,鄭松儒面上都沒有半分鬆動。
鄭青之還想再勸,已經被人給拉開。
這樣的情形,叫鄭道山頭皮發麻:“殿下,真沒有什麼把柄不把柄,你們不能這樣對自己的母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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