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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莞縱使覺得薛嬋別有居心,也總不能真的讓她在兵馬司官署前對著自家兄長磕個頭破血流。
於是快步上前,一彎腰,把人撈起來:“薛娘子,有什麼話你最好起身慢慢說,這是官署門前,你跪在我二兄面前磕成這樣,若讓人看了,只會生出無盡的誤會來。”
她手上上了勁兒,幾乎是提著薛嬋,逼她起身。
好在薛嬋乖順懂事,一聽姜莞的這番話,也不敢再跪了,抽抽搭搭站起身來,抹了把臉上的淚痕。
姜元瞻臉色已經陰鬱的厲害:“你為你阿耶守孝三年,叔嬸既沒有給過你一文錢,不曾撫養你一日,坊正又是怎麼說?”
薛嬋只是搖頭。
趙行嘖聲:“她都說她阿叔使了銀子了。”
姜元瞻並沒處置過這樣的事。
從前在盛京遇不上,去了幽州更遇不著。
在幽州那會兒,即便誰家有個什麼困難,受了什麼委屈,當兵的總是更直接點,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打一頓,打服了,事情自然就解決了。
但很顯然,薛嬋叔嬸屬於無賴。
要說打也能打服,可是他憑什麼替薛嬋出這個頭?
姜元瞻有些為難。
他在街上隨手救下薛嬋,她都非要報什麼救命之恩。
要是再幫了她這個忙,她又要怎麼說?
可一個姑娘家,遇上這樣的事,難道真讓他袖手旁觀?
姜元瞻覺得頭疼:“你之前說有事要辦,是你阿叔今天就要賣你的房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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