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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以衡望著眼前的蘇清苓，眼底盡是漠然。

“蘇清苓，我怎麼不知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成了我的未婚妻？”

蘇清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怎麼不是？蘇家和楚家都很看好我們，你身邊除了我以外，從來就沒有其他女人。難道這樣我都不能算是嗎？”

楚以衡閉上眼，緩緩道：“蘇清苓，你不是，你以前就不是我想要結婚的物件，現在不是，將來也不可能是。我允許你在我身邊，也只是因為我把你當妹妹來對待，對你我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寧暖暖的話只是讓她不爽。

可楚以衡這番話，卻猶如一顆原子彈，在蘇清苓的心裡炸裂。

“以衡哥哥，你不能這麼對我。”蘇清苓不在意周遭營業員的眼光，失聲痛哭道，“我那麼喜歡你，打定主意這輩子一定要嫁給你的。是不是因為我欺負那個女人，你覺得我壞才會對我說這樣的話？我可以和那個姐姐道歉，爭取她的原諒，但我求求你不要說出這樣的話！”

“清苓，我讓你不喜歡我，你做得到嗎？”

“我做不到…我根本做不到。”蘇清苓的淚水肆意地從眼角流下來。

“那同樣的……”楚以衡冷聲道，“你讓我愛你，我也做不到。我已經有了想要的人，可那個人不是你。”

蘇清苓咬著唇，心如刀割，小手卻還是攥著楚以衡的衣角。

楚以衡卻是面無表情地掰開她的手指，自始至終沒有一句安撫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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