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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臉腫著,陸晚一連幾日都沒出院子,連去上院請安都免了。
府裡的人漸漸都聽聞了睿王改日子的事,加之她又被國公爺處罰了,各種流言揣測如雨後春筍,一夜之間全冒出來了。
有說她與睿王婚事不成的;有說她仗著馬上要嫁給睿王,忘了身份,要替生母強出頭的;也有說她鬧著要加嫁妝的,紛紛擾擾,各有說法。
到了最後,傳出的版本是,她出府私會外男,被睿王抓了個正著,押著送到國公爺面前,國公爺當場打了她一巴掌,又各種好話說盡,才求得睿王沒有退親,只是推遲了下聘的日子……
“小姐,你怎麼能這樣說自己?”
蘭草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自家小姐為何要這樣誹謗自己。
原來,最後這個傳言,不是別人,正是陸晚自己編排好傳出去的。
陸晚端坐在桌前抄著經書,神情專注,彷彿沒聽到蘭草的話。
“小姐……”蘭草急得快哭了,“那有人這樣敗壞自己名聲……”
陸晚頭也不抬道:“不掀把風,那來浪?”
蘭草抿唇想了想,突然福至心靈,明白了過來,“小姐是做給二小姐看的?”
陸晚眨了眨眼睛,笑道:“咱們家的蘭草好聰明呀!”
她與李睿之間越是出問題,陸佑甯越會坐不住。
她坐不住,關在青杏院的沈鳶也就坐不住了。
她早已讓蘭英派人,將陸佑寧那日大鬧青槐閣的事,詳盡的傳進沈鳶的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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