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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府內新來了個人,對於姜妤晚的生活並沒有什麼改變。
接下來的十來天,鮮少見著程宴的影子,在她這留宿的日子也屈指可數,更別提去讓他嘔心的瑤娘那了。
姜妤晚心裡好奇,但又不敢招惹那個一回來就臭著張臉的程宴,便旁敲側擊地從曾力那打聽到了點訊息。
剛到澤州的時候,程宴就注意到了香覓閣的招牌上刻的是禹王的專屬暗紋,著人調查後,才知道不光是香覓閣,其背後的東家許秋還掌握著澤州七成以上的首飾鋪子的物料流轉。
前幾日,程宴藉口要為禹王定製一面屏風作為生辰禮,故意在汪付面前犯難說是找不到能提供這樣多珍貴寶石的商人
而急於拉攏程宴的汪付立馬毛遂自薦說他有人選,果不其然就朝他引薦了許秋。
這些時日,程宴一直在這個許秋身上找文章,可惜老狐狸藏得太深,還未有進展,所以程宴這幾日心情不都是很好。
*
亥時快過,夜闌人靜,只剩淅淅瀝瀝的雨聲惹人煩悶。
程宴頂著一身雨水邁進了姜妤晚的院子,撐著雨傘,見屋內燈火皆熄,幽靜無聲,內心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伸手推開了內室的門。
藉著微弱的月光,勉強看清了床上的人影,她背對著他睡著,沒有一絲動靜。
程宴這幾日一直奔走在各地,早已疲憊不堪,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想看看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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