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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摟住程宴的手,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嘟起嘴狀似埋怨道:“不知大人昨日做什麼去了?讓妾身孤身一個人苦等許久。”
“昨日不是都同你說過了,只是出去逛了逛。”程宴眼神柔了下來,摟住美人送上來的腰,也不顧這是酒樓,竟然就要親上來。
姜妤晚生氣似地別開頭,虛虛推了他一下,道:“大人昨日身上那般重的胭脂味,怕是澤州的異域美人迷了大人的眼,又去花樓尋樂子了吧,這樣下去,以後大人的眼裡怕是沒有阿晚了。”
“怎麼會呢?外面那群胭脂俗粉怎麼能與我們阿晚相提並論?本官心裡只有你一個人。”
程宴又摟過來,姜妤晚假意推了幾下,便讓他抱了個滿懷。
兩人談笑間,姜妤晚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瞄了一眼那個管事,見他神情應當是信了,暗自鬆了口氣。
若不是昨日程宴消失了一段時間,也不會那麼快漏出馬腳。
禹王忌憚程宴,必定會將事情遮掩的嚴嚴實實。
那麼程宴就得將自己在京都那混不吝的名聲搬到澤州來,比起受皇上器重接任澤州刺史,一個靠家族榮譽榮升的紈絝子弟更容易讓禹王打消顧慮,只有這樣他們在澤州做事才會更容易。
而他之所以帶姜妤晚來澤州,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遮掩自己的身份,他只是一個無妻寵妾的公子哥罷了。
從酒樓裡出來,姜妤晚便嚷嚷著要去首飾鋪子看看澤州本地的首飾工藝,程宴自然很是配合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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