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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風險冒得有收穫，不等於為了收穫故意去冒險。

付前並不懷疑蘇糕多受一會兒影響，籍著聯絡可能感受到更多。

但汙染這種東西，說不定某一刻就直接萬劫不復。

迴歸敕令是早就想好的手段，之前就有祛除汙染的戰績，考慮到甚至是重灌重製版，應該還是能有點兒作用的吧？

“有的，應該可以大大縮短時間。”

蘇半神果然也沒有客氣，品味數秒後就直接表示了肯定，並在接下來再不發言，專心驅逐汙染。

直到此刻，她的面板依舊像在發光，材質也在血肉和非血肉間不斷反覆。

甚至這個過程裡，隱隱可見水波般紋理全身激盪，望之有種難言的迷亂。

當然了，付前對於當事人的判斷很有信心，蘇糕既然說能夠搞定，那就不用自己額外再做什麼。

雖然這動靜，稍微大了那麼一點。

目光從蘇糕身上移開，付前看向了走廊一側。

……

星光的亮度到底有限，時間又近乎午夜，這處圍起來的案發現場，毫無疑問被黑暗籠罩。

這還是牢天使長臨死前的爆發，幫整棟建築增加了透光率的情況下。

然而這黑暗中，卻不像看起來的那麼死寂——而是更死寂。

透過已經不受阻礙的感知，付前相當確認就在不遠處的角落，有東西在移動。

之所以把這一幕描述為更死寂，原因也簡單。

雖然那甚至是兩個人形生物，但活人的氣息幾乎沒有，儼然兩隻行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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