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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前二人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是人才濟濟。
這次倒下的是一個年輕人,甚至比鎌倉圭治看上去都要小一些。
但他的情況可就嚴重多了,整個人直挺挺的躺在那裡,道道平滑整齊的傷口,正沿著身上的血痕緩慢而堅定的綻放。
雖然經過初步包紮,然而沒有任何癒合的跡象,傷口甚至還在不斷增加。
一眼望去,雪白床單上已經是血紅一片。
「他叫什麼名字?剛才做了什麼?」
倪化淵看上去應該是到的最早的一批,此時站在一旁,正一本正經的望聞問切。
面對後進門的卡司和付前,也僅僅是瞥了一眼。
「鎌倉信次,之前單獨在屋裡,做了什麼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
鎌倉己明顯已經問過其他人,此時眉頭微皺。
「你剛才做了什麼?」
鎌倉圭治也是俯下身去,輕聲在鎌倉信次耳邊詢問。
唔……呵……
後者明顯意識尚存,眼神驚恐地想要回答,然而努力之下,只是從脖子上噴出一蓬血水。
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已經讓他發不出聲音。
「嘴張開。」
目睹這一幕,曾怒斥卡司二人的那位女導師上前一步,直接摸出了一隻銅色圓筒。
看得出來,這位風格上還是比較雷厲風行的,眼見患者用盡力氣,嘴也只張開一點,直接懶得再等,上手捏住。
右手用力,圓筒一端被旋開,居然是一瓶藥劑。
只可惜不僅毫無標識,聞上去也是味道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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