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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騾子跟前,伸手一拉韁繩騾子就被它“吭吭”噴鼻子示威,嚇得魏青草趕緊給它作揖。
低三下四地哀求:“騾子兄,別生氣別生氣,你又不是不認識我,咱是老相識了,今天你主人不在,只能我趕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話打動了騾子,反正騾子讓她趕了,她千恩萬謝地跳上了車轅,極盡溫柔地學著趙建慶的口氣吆喝它跑路。
只跑了一里地不到,魏青草就發現這頭騾子脾氣可真不小,還挺任性。路上走著看到花就停下啃花,看見水就要停下喝水,身上癢癢了還就地就要臥地蹭癢癢。
可不能給它蹭癢癢呀,它還拉著一車白條吶。所以,魏青草連哄帶勸的扯著韁繩不給它跪,苦苦哀求它趕快走路。並且還承諾到縣城把貨卸了它愛幹啥幹啥,她統統答應。
路還沒跑一半,魏青草已經被這頭犟騾子給弄得心力交瘁。
再看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頭髮凌亂,留海黏在額頭上,臉上,辮梢都溼了,因為被騾子猛拉橫拽的,她摔了兩個屁股墩,身上都是土,又被汗一溼,土都凝結在了身上。
此刻,她像個要飯的。
“騾子大哥,我求你了,咱就好好走吧,等把這一車柳條賣出去了,我給你買個新韁繩好吧,晚上讓你主人多給你吃把麥麩子……”魏青草帶著哭腔給它說好話。
她承認,她一活兩輩子的人敗給了一頭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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