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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著分開時阿晚塞給我的白螺,微微的輕吹了一聲。
白螺是阿晚送宋行舟離開時,專門跟他討的,一共兩個,都是啞螺吹不響。
但主副之間卻能相互感應,我手裡的這個為主,阿晚手裡的是副。
主副雙螺都有留存聲音與隱身的功效,最適合我這樣膽子大,不安分還沒點自保能力的人了。
我握著海螺坐在庭院中,困的直打哈切。
“困了?”他突然出現在我眼前,我驚詫的繞著他轉了一圈,啞著聲,道,“你啥時候來的?我剛才真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宋行舟這白螺還有點用嘛!”
他伸手攔我,“別走了,轉來轉去的,今晚的阿月是屬驢的麼?這麼愛轉圈推磨。”
驢?“你……”
“好了,這白螺雖能隱身,聲音卻藏不住,咱們再擱這聊天,她們就該被吵醒的出來逮我們了。正事兒還辦不辦了?”
“辦!”到底是有求於人,我的度量是得適當的大點兒,好阿晚,驢的這筆賬,咱們就等回來了再算吧!
接下來一盞茶的時間裡,我徹底的明白了輕功的實用性,就比如,早上我們走了好幾個時辰才走完的路,他抱著我僅用了一盞茶的時間。
“想去哪?”阿晚問。
我想了想,“先去亂葬崗看看那姑娘的屍身吧!”
“你會……驗屍?”“驗屍”兩個字他說的極為猶豫,像是壓根兒不信卻又不得不開口。
我緊了緊抱在他腰間,交叉環疊的手,“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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