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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來了,不過……”他拍了拍我的頭,“沒事的,哀帝雖是第一個譜那《綴腰歌》的人,但曲未完便已亡國,他們選的這曲子只是有幾個片段像罷了。
大千樂譜,僅宮商角徵羽可寫,相似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說罷,他又寬慰我,“你我要帶面具入宮,能適用的曲子本就不多,此曲已是最好的了,再說了,你和我都不過是跳舞的和奏樂的人罷了。
安心,不必想太多。太多傷神傷心,會很累的。”
我垂下眼,不再做她說。
“算上這次都來這芳樂司三回了,竟還不知道這裡面竟種著這麼多珍貴花木,來都來了,阿晚要跟我逛逛麼?”
“好!”
“阿晚喜歡什麼樣的花?”
他盯著我看了半晌後,道,“無特別,只少年時摘過一朵山茶,栽於月下。後來她敗了,也就沒什麼記得住的了。阿月呢?百花鬥豔,你喜歡哪個?”
我掠了眼花圃,“三月春日,正是桃李爭豔時,我不愛這些熱鬧,倒覺得阿晚剛才說的那朵月下山茶可能會更合自己的心意。
只是可惜她敗了,也是,月下山茶嬌貴,不好好侍弄是會敗的厲害,我不比阿晚你,有一手侍弄花草的本事,就還是不想那清冷山茶了。”
折一枝梨花,遞送到鼻邊,“桃李時節看桃李,海棠滿園賞海棠,就連深秋也有金貴的木樨花能聞,為什麼要偏偏去伺候那一朵月下山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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