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麟藉助鬼霧，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一臉茫然無措的道童眾人。

“師兄我也走了。”道童過來跟衛鞅道別。

“你準備去哪？”

“我不去哪，回到山上跟家人生活。”

宋麟教給他們很多，除了嶗山五術，還有一些戲法，例如頃刻開花，召禽鳥法、山鳥報信等等。

楚地的法術比這裡更加精妙，對大自然利用率極高。

即便嶗山五術沒有學會，憑藉幾手戲法，也是各國王公貴族的座上賓。

“那你呢？”衛鞅看向其他人。

“我回魏國老家。”

“我投靠趙國輔佐趙侯，建功立業。”

“我去楚國！”

眾道童彷彿找到了目標，心裡也不再迷茫。

師兄弟眾人收拾行囊，猶如幾百年的列子，找到輔佐的君王，完成一番大視野，或是找一個安穩的榮華富貴。

雜役們也離開山谷，各回各家。

只剩下衛鞅一人。

師父離開了，這讓在山上待了快十年的他有些不知所措。

師兄弟們去了心儀的國家，衛鞅心裡認為秦國還不錯，但又覺得自己才疏學淺。

宋麟教了他王道、帝道、霸道。

不過教的東西太過晦澀，每次點了幾句就不再說了。

“師父真是高深莫測啊，應該是讓我自己感悟。”衛鞅覺得自己要學的東西很多，乾脆先回家讀幾年書再說。

想到這裡，衛鞅收拾東西回家，先把師父交給自己的東西搞懂。

以往熱鬧的鬼谷變得空空蕩蕩。

衛鞅打死都想不到，宋麟每次只說一點，並不是高深莫測，也不是讓他自己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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