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剛剛降下,壽惠街兩邊的霓虹招牌又開始閃爍,街頭上人來人往。
薇薇安走過一段路,看到拳佬在街角喊唱著什麼,又看到低科族的簡在宣講著低科理念,她回了大房子區幾天,聽說這裡發生了些事,但現在看來又毫無變化。
走過破窄的小巷,她進了魚塘,裡面人聲喧鬧,吧檯邊有著好些酒客。
她掃了眼沒找到那道身影,就向站在吧檯後的老範問道:“保溫杯呢?”
“早上就去草園街那邊了。”老範應了聲,邊給客人上酒邊說,“去做刺青的。”
“刺青?他刺青?”薇薇安吃了一驚,繼而大感有趣,“發生什麼事刺|激到他了?”
“被逼的。”老範卻淋下冷水,“那小子不情願,給他做的還是雕保東。”
“我就說嘛。”薇薇安攤手,但還是覺得好玩。
雕保東會給那傢伙紋上些什麼,一條死魚還是一個保溫杯?
據說雕保東能根據入墨者的心境,刺上揹負之物,助其突破自我,完成蛻變。
而為什麼是那樣的刺青,往往連入墨者自己初時都不了然。
所以薇薇安還真的想不確定。
她往吧檯邊找個位子坐下,準備等顧禾回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經過前陣子的荒野歷險,她和顧禾相處的時間其實不短了,卻還是看不透對方。
說他是個慫人吧,他又有敢於拼命的時候,說他不慫吧,那也不是。
不管搞不搞,他有很多顧忌,好像總是縮起來,不管做什麼事,他放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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