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一些了,因為張懸坐在一張圓木板凳上。他一個人佔一張桌子。這張桌子的桌面像是古羅馬戰士的圓形盾牌一樣。
也許並沒有那麼堅硬,畢竟這還是木製的。但上面的坑坑窪窪頗有其神韻。張懸重新看向牆上的塗鴉,竭力想要找出符合自己審美的一幅塗鴉,但這著實讓他為難。張懸不禁苦笑著,輕輕搖了搖頭。在上個月末,費力去擠只剩下拇指丁點量的蛋黃醬時他都沒這麼為難過,張懸想道。
“這兒就是午夜……陽光?”
“是午後陽光。”
“好吧……午後……很好,陽光呢?”
“如果您這麼閒就先去那邊坐著怎麼樣?我還很忙。”
“忙著再去找幾個我這樣的客人?”
“不,兩個就夠。店裡一次性最多招呼四個客人。”
“這點倒和地面上有陽光從窗戶裡照射進來的咖啡廳的格調很相似。”
“不要像個刺蝟一樣嘛,把您的刺收起來。別的不說,我們這裡熱可可的味道還是不錯的。”
“看來,牛奶咖啡是喝不上了對嗎?那淋浴呢?”
“我房間裡有條還沒曬乾的毛巾,您要用嗎?”
“……不了謝謝。”
張懸回味著剛進入午後陽光時和那個服務員的對話。他具體什麼模樣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一張狡猾的臉和並不讓人那麼討厭的笑容。
張懸現在很想走出這午後陽光回家去擠蛋黃醬配著土司和速溶咖啡吃一頓午餐。
整個咖啡廳只靠他腦袋頂上的一盞橘色的玻璃小燈維持最低限度的光線。用赤金打造的郎卡牌留聲機如一朵盛開的金色喇叭花在得意地向眾人展示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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