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跟我說這些?”
她不提這件事,他倒是也能忍耐。
她怎麼敢拿這件事糾纏的,難不成是他平時對她太縱容了?
“是啊,我不敢,因為您如果堅持原則,就不會跟學生談情說愛。”江時亦扭過頭去,自知理虧,可就是不想理他。
其實傅硯清做的也沒錯,每年藝考招生都有自己的標準。
今日的考試,也不是全軍覆沒,只是普遍低分而已。
“我知道如果換了嚴苛的教授,也會給低分。”
“您向來對藝術精益求精,你自然有打低分的自由,但我不想是你為了跟我生氣,就拿別人的前途洩憤。”
“很多人復讀,可能頂著壓力,都不如第一次備戰時考的好。因此改變了一生的命運,這些您都想過沒有?”
而且戲校本來就不像藝校那麼容易招生,還有人願意從事這個行業,就該好好珍惜。
他一向愛惜人才,又對戲曲的傳承著急,怎麼能如此草率的任性呢。
“江時亦,那是你從來不瞭解我。”傅硯清已經竭力壓制自己的嫉妒和酸意,儘量不跟她態度冷淡,語氣淡漠:
“我從來沒有你這悲天憫人的心胸,如果保有這樣的情懷,我就走不到今天。”
內部有多少狼子野心蠢蠢欲動,盯著納稅人的錢,恨不能來分一塊蛋糕。
外面有多少人對戲曲戴著有色眼鏡,恨不能將他打入凡塵,讓他和民族藝術一塊被掃進歷史的塵埃。
因為在她面前常表現出輕鬆淡然的一面,她便忘了他工作有多忙,忽略了他壓力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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