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亦坐在車裡,大抵是沒開空調,加之藥效過了的緣故,陡然間覺得很冷。
想起綿糕送給他那一大束玫瑰花,他把對她的寵愛,分給了另一個人,握著電話的手便有些軟。
“我為什麼要對你言聽計從?”
“不是已經結束了嗎。你忘了嗎。”
傅硯清倒吸一口冷氣,質問:“所以?”
“我不喜歡你跟那位何前輩走得太近,你也可以無所顧忌,還把他簽約到你工作室。放你眼皮子底下,怎麼?準備舊情復燃?”
“與你無關!”她幾乎尖叫了一聲,“你都不將自己管好,有什麼資格說我!”
“我為什麼離開,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下一秒,“啪”地一聲,她幾乎不假思索的結束通話電話,將遊宴平的手機號碼拖進黑名單裡。
傅硯清聽見電話裡傳來一陣盲音,無處發洩的邪火,已經在下一刻,打碎了茶几上的杯子。
從前看她被灌木叢劃傷的手,原才知道受傷之後的疼痛,是這種滋味。
遊宴平從未見師父生這麼大氣,去取藥箱之前,先拍了張照片,發了朋友圈。
隨後才小心翼翼的過來,就算怕被城門失守、殃及池魚,也不忍心袖手旁觀。
“師父,您這不屬於工傷,要不了單位的賠償,以後別這樣了。”
遊宴平替他將手上的血跡擦乾淨,才偷偷瞄了他一眼,繼續貧嘴道:
“您這苦肉計,非得女孩看見才行,不然有什麼用?”
“地板都弄髒了,回頭還得我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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