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渭城樂呵呵的，不請自來的坐在對面的茶几旁。

“你深夜過來有什麼事嗎。”傅硯清問。

江時亦嫌棄的看了姜渭城一眼，隨即關好了門。

“回去把衣服換了。”傅硯清吩咐完，江時亦哦了一聲，轉身進了臥室。

他衣服上的褶皺不少，可坐在這裡，仍舊鎮定自若。

“傅院長若不提醒，我還不知道現在是深夜，原來不是白天啊。”

姜渭城語氣裡帶著三分笑意，一開口便讓人生厭。

“上次在京劇院跟江同學發生點不愉快，想著這次過來給她道個歉。”

“她只是個小孩子。”傅硯清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他不希望再有人利用她，甚至威脅她。

“是是是。”姜渭城連忙點頭答應：

“時亦這樣聰明漂亮，也難怪傅院長高看一眼。”

“您放心，我不光知道她是普通的學生，還知道她是您的底線，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輕舉妄動。”

江時亦在臥室裡換好了衣裳，又吹了會風，讓自己清醒冷靜了不少，才出來給他們二人倒了杯咖啡。

只姜渭城的那杯沒有加牛奶也沒有加糖，傅硯清的那杯幾乎都是牛奶。

“上次的事也是我太心急了，我想拜傅院長為師，慌不擇路，打擾了江同學。”

“您瞧，有緣千里來相會，擇日不如撞日。今兒遇見您了，想必也是祖師爺顯靈，讓您收下我為徒。”

“傅院長，我傾慕您的藝術已久，早前就聽您和您父親的唱片。說實話，我若不是因為崇拜您，根本不會選擇秦派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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