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宴平覺得特別灰心,一向陽光樂觀積極,突然有了深深的挫敗感。
就是因為他沒辦法搞定這些,才得勞動師父出馬的。
師父推了這個舞臺,將機會讓給年輕人,一來是選賢舉能,二來便是圖清閒。
到頭來師父也沒閒著,名利具損,還被白白折騰了一趟。
“她是什麼意思?”傅硯清不是情緒化的人,也不喜歡徒弟情緒化。
他希望他的接班人永遠沉穩、樂觀、堅韌、迎難而上。
“師父,我算是將好話都說盡了,哪知那小姑奶奶就是不肯鬆口。如今我也沒轍了。”遊宴平被師父的平靜沉穩所感染,仍舊覺得鼻子有點酸。
“他就是說琴師狗眼看人低,不給她面子,瞧不起她。”
遊宴平嘆了口氣:“你說現在這女拳怎麼這麼可怕?我現在都有點懷疑戴公主仇男了。”
傅硯清不再說什麼,只跟他一塊進去。
戴吟倒是哪兒都沒去,仍舊坐在自己的梳妝檯前,對著鏡子愣神。
看見傅院長愣是當做沒看見一般,連屁股都沒挪動一下。
“我對你照顧有佳,是希望你好好工作。”傅硯清走到她跟前,強大的氣場迫使著她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
“現在看來是我錯了,你完全沒把我的教導放在心上。”
“我不喜歡為難女人,但你突破了我的底線。”
戴吟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不是我故意不演的,我也本著對藝術負責的態度。如果要毀了咱們民族的國粹,我寧願不演。寧缺毋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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