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句話說得好，高風險也就意味著高回報。山十三是沒有辦法，也不可能將灰色氣流從腦袋中擠出來。但是要是利用銷魂摸骨術，將這個灰色的氣流給煉化還是可以做到的。

不過煉化灰色氣流就要使用冰光骨炎，那麼使用過程中溢位的能量，就成為淬鍊白常山的能量。

這不是普通的淬鍊，而是冰光骨炎的淬鍊，而且還是淬鍊的頭部，危險之大，劫後重生的優勢就越強。

山十三不能強求白常山的意志，但是山十三深知，如果白常山清醒，也同樣會這麼做，修真本就是逆天行事，有如此機遇，豈會錯過。

呼呼——

山十三僅僅是煉化了千分之一的灰色氣流，白常山就如同被電流擊中一般，渾身哆嗦著不停，而且鼻息之間的喘息越發的沉重起來。

山十三一邊關注著白常山的變化，一邊仔細的研究著這灰色氣流中蘊含的能量，似乎和以往見到的不一樣。

山十三煉化的過程看似漫長，實際上只不過數息的時間而已，但是給予山十三的感受不亞於一場大戰那般驚心動魄。

“界外的氣息嗎？”山十三總覺得有些印象，當目光停留在豆芽身上的時候，才想起，多少和第一次見面的豆芽有些相似。

界外的就是界外的，就連屍體中提煉的骨煞，也比修真界的同品級妖獸要厲害的多。

“咳咳——”這時一直昏迷不醒的白常山悠悠醒轉過來，頭部傳來的劇烈疼痛之感，讓他下意識的說道：“丹方呢，我的丹方呢，山十三你帶著丹方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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