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統治者，他對他們與虛空的關係知之甚少。他最擅長的是猜測，這兩種猜測都是基於趙旭的反應。第一個猜測是，分裂天國的國王與他們的關係相當糟糕，第二個猜測是，神聖的皇帝基本上是中立的。如果他對虛空出生的孩子懷有敵意，那麼他肯定會警告他的女兒，多年來她可能繼承了一點這種敵意。但面對他的空虛，她唯一表現出來的是好奇，所以她似乎沒有繼承任何仇恨。

“好吧，把那些毫無意義的問題拋在腦後……”

沈飛漫不經心地揮了揮手，把自己插進了談話中，幾乎就好像他在試圖做出一個手勢，表示他正在把話題刷開，以便進入下一個話題。

“你的身體，現在怎麼樣？嗯，我想問‘現在是什麼’更準確。”

大量的元素在球體意識帶來的壓力下聚集在一起，從技術上講，它屬於元素領域。但這樣的元素不應該存在，即使是由兩種元素合併而成的元素也極其罕見。如果不是因為法律從一開始就融合在一起，每個元素都包含著他的意識，這個最終結果可能永遠不會發生。

“這很好，甚至令人驚訝，我感覺我剛剛從一個很好的午睡中醒來。至於它是什麼……”

梁晨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劃過手掌，指甲在他的肉上劃出了一個小傷口。一點血湧了出來，滴落下來，落下時發出噼啪聲。但它在走得太遠之前就分裂了，在消失時滑入了梁晨的各種元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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