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線的問題是，它們不會跨越自身，當你到達它時，總會做出選擇。一旦你跨越了那條線，我就不再關心你是如何到達那裡的，我所關心的只是做出的選擇。”

你能提供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一個讓你傷害無關人員的理由嗎？梁晨不這麼認為，沒有理由。一旦你做出了選擇，不管是什麼原因，你都會變得和那些你討厭的人一樣壞。這是一個你必須接受並接受的事實，你還必須接受跨越這條線可能產生的後果。

“我必須和你戰鬥，你知道嗎？我不能袖手旁觀，看著你殺了我的人，我真的不能。”

傅桑業看著梁晨，臉上依然帶著苦澀的表情，此時他只能希望梁晨在殺了清錄之後至少有一點疲憊。他身後的人信任他，給予他忠誠，他不能袖手旁觀看著他們死去，即使他不得不為他們打一場敗仗。但可惜的是，梁晨是一個絕望的存在，甚至沒有給他一個機會。

“但你會的。”

梁晨一邊說著，一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傅桑業的心沉到了胃底。他使勁站起來，但令他恐懼的是，他的身體拒絕聽他的話。他試圖擺弄自己的四肢，但似乎它們已經不再是他的了，它們只是被凍在了原地。

“這是一種麻痺性毒藥，它與一點閃電混合在一起，可以覆蓋你的神經訊號，而不是完全關閉它，你應該能夠在幾個小時內再次移動。”

梁晨的聲音沉入耳中，傅桑業最後一點希望化為烏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中毒的，就好像毒藥一直存在於他的體內，只是在等待命令啟用。他試圖聚集他的氣，但即使這樣也不允許，他聚集的每一盎司能量在聚集之前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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