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低頭沉思片刻,理了理自己的思路,”王爺,世家之所以做牆頭之草,左右逢源,便是因為他們可以倚仗自己的勢力,有資格作出選擇,讓自己能始終站在獲勝者的一方,但是他們對現在的北地,也就是王爺呢,疑慮重重,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啊!”
“這話是怎麼說?”雲昭奇道.
“王爺,如今北地,可還有世家否?”楊青直言不諱地道.
雲昭不由一噎,想了想,”這可不關我的事,北地世家,基本上是被當年的蒙人給打垮打殘搶盡,我收復北地之時,已經所剩無幾了.
“王爺,延州覃家破門滅家,香菸斷絕,益州成家,當年在王爺奪得益州之後,不可謂沒有出死力,但如今卻已是日漸勢危,在益州的影響力幾乎已經沒有,其它諸如簡家,司馬家,下場如何,盡人皆知.”
楊青說得不客氣,吳凡聽了卻是大怒,”你說得這些人,除了成家,其它人俱有取死之道,與王爺何干,便是成家,現在難道不是益州的首富麼?王爺何曾虧待過他們?”
楊青卻是絲毫不懼,”的確仍是首富,但在政治之上,卻已沒有絲毫影響力,再過一兩代,必將勢危,不復存在矣.在南方,據我所知,各世家已經慢慢地瞭解到王爺的治世之道,而這,正是各世家所不能容忍的.”
雲昭森然道:”那麼南方的這些世家,認為我的治世之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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