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終究忍不住，詢問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人願意拿出價值十個億的股份來向你賠罪？”

顧晨解釋道：“錢多錢少，在不同人的眼裡定義是不一樣的，在普通人的眼裡，十個億，足以把命都賣個百八十回了，但是在某些人眼裡，那也就是一筆可有可無的小錢。”

“你覺得到了他們這個層次，要說賠禮道歉，難道買個水果籃，說聲對不起，這事情就過去了嗎？”

凌菲追問道：“所以，到底是怎麼得罪你了，能講講嗎？”

顧晨笑道：“一點私事，總之，就是某個夏海公子哥兒覺得自己很厲害，然後找人收拾我，想廢了我，結果就那樣啊，廢不掉我又承受不起我的反擊，那自然就要付出代價來賠罪……”

怕嚇到凌菲，顧晨只用了“廢了我”的字眼，而沒用“殺死我”，畢竟在普通人的認知中，廢了代表弄殘廢，這和殺死完全是兩個程度的驚恐。

凌菲臉色微變：“誰這麼囂張跋扈，還有沒有……”

凌菲的話沒說完，但是意思顧晨卻理解，估摸著凌菲自己也是覺得這話說出來也沒什麼意思，所以乾脆截口不說了。

如果對方真的怕法律，那就不會直接找人弄廢顧晨了，其實凌菲也很清楚，對真正的有錢人來說，就算他們犯了法，往往也都會有替罪羊，根本就牽扯不到他們的身上。

比如江浩想殺顧晨，他先是讓張雷傳話給藤原小四郎，藤原小四郎再傳話給黑木社社長，然後才是真正執行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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