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不解,問她什麼意思,艾艾說她外婆是苗疆的蠱女,從小就給她養了一隻情人蠱,超哥剛才喝得酒裡就被下了蠱,如果超哥識趣,就老老實實守在他身邊,若是再出去粘花拈草,後果自負。蠱毒這種東西,在北方極不流行,超哥對巫蠱的瞭解停留在電視裡看到的噁心蟲子,可剛才喝得是白酒,一小口的抿著喝,別說是蟲子,就算是粒小米都被抿出來了,超哥還當艾艾嚇唬她,冷言冷語的諷刺了兩句,就收拾東西去了大山腳下。
超哥哭的淚眼婆娑:“我真沒想到那個女人說的是真話,早知如此,我就該和她同歸於盡,說什麼也不會害了小小。”
我問道:“劉伯,您聽過情人蠱麼?我不知道有這麼個東西。”
劉伯點頭:“情人蠱是苗疆少女從小養的,每日滴自己的血餵養,一旦下到男人身上吸了血,便是血水交融,再也不能分開了。”
“什麼蟲子在酒裡都喝不出來呢?”
劉伯鄙夷超哥,解釋道:“並不一定是有形的蟲子,我以前就見過一箇中了血蛭蠱的人,不知不覺就被吸了全身的血液,可將他身體剖開卻找不到那血蛭,後來聽人說,苗疆人用特殊的藥材食物將水蛭養大,曬死風乾後加些奇怪的東西磨成粉末,再放進特殊的水裡泡著,過段時間就會變成無形水蛭,養蠱人收了用血液餵養,就是無形無質的蟲子,與養鬼差不多,這混賬小子可能就是中了這種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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