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鴇知道自己已死，為什麼見了錢又如此高興？而且老五掏的陰鈔，難道她看不出來？幾十年的時間，其他女鬼也從來不懷疑自己為什麼不老去？

我還沒來的及問這些問題，麵皮感覺有些發疼，一道冷冷的眼光射在臉上，一直低頭沒有說話的花顏終於動了。一陣陣陰霾的氣息在老五和我之間捲起來，我好像置身地窖一般冰冷。

她冷冷的對我說：“這位少爺？您貴姓？”

“叫我大錘就行，什麼少爺貴姓的？”

“你一直知道我們是鬼麼？”

“第一天的時候不知道，後面就知道了。”

“我們從來也沒害過誰，你知道我傾心於你，你為什麼三番五次的羞辱我？更要作詩逼我姐妹尋死？”花顏一步步向我走來，眼裡滿是迷惑，她仰著臉，很輕挑的對我說：“說呀，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對我？難道是嫌我髒，連傾心於你都不配嗎？”

“不……不是這樣，你聽我好好的給你說。”我著急的解釋，“是這樣的，我沒有嫌棄你，只是想逼死你，不……不對，我不是要逼死你，只是想用你的身份來侮辱你，哎呀，也不是……”我緊張的口無遮掩起來。

聞言，花顏滿是怒氣，她伸手一把抓住了我胸口處，手指頭慢慢的往裡鑽，“我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她的眼神越來越怨毒，這可不是好兆頭，一旦她決定怨恨，就必定會滋生怨氣，化為厲鬼，那樣我和老五的初衷就算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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