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的力量很容易摧垮一個人，更可怕的是，就算你再有理，再覺得自己的說辭有力，在絕對多人數的輿論力量勉強，大山都能被之推倒，更何況是你一個人了。

因為那個時候，你想說，但是未必有人聽，就算有人聽，也未必有人聽得進去。”方旭無奈地說道。

“所以更多時候，我們要練就的，並不是那種捨身取義的精神，因為那樣做沒有用，沒有意義。

該麻木的人還是在麻木，而明白事理的人也並不用你提醒，所以我們要練就的，是一顆強大的內心，以及對於他人的眼光。

我們更多的不是要去在意，而是要在這種眼光之下，做好自己便足矣。”方旭望了望江小青說道。

內心強大，對於生活變化速度遠超常人的方旭來說，也已經慢慢練成了，而且方旭本身的厚臉皮也為他免疫了許多東西。

“如果所有人都能像你這般想得開就好了，那個人在最後的那五分鐘，卻用了最令人難受的方法，對輿論做出了無聲的反擊。”江小青眼中充滿失望地說道。

“石沉大海，未必能讓海平面上升，但是卻濺出了自己的水花，是嗎？”方旭看著江小青說道。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方旭，沒看出來你這個人還是挺有文采的嘛，說話文縐縐的。”江小青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方旭的肩膀。

站在一旁的皮蛋望望江小青，又望望方旭，兩人大致的談話內容它是聽的懂的，也覺得這個人類挺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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