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氣氛一度有些尷尬。

白羽和師依嫻兩人都陷入沉默中。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在第三層，以為對方在第一層，結果她卻在第五層。

“黑月神教雖然不是官方承認的隱秘組織，但也不是帝國通緝的危險勢力，其實大多數黑月使徒，都是迫不得已。”

師依嫻的嘆氣聲打破沉默。

很多人成為黑月使徒，並不是自己的意願。

更多的是意外和無奈。

只要不墮落成為卡茲那樣的邪神信徒，帝國官方一般都不會管這些。

“等你想清楚，隨時可以來找我。”

師依嫻重新恢復了往常的情緒，道：“如果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來問我。我身邊正好少一個做事的人。”

“那就多謝老師了。”

……

走出別墅。

白羽嘆出一口氣。

師依嫻是黑月使徒事情，幾名院長都知道。

不過這其中肯定有隱情，且師依嫻的實力不俗，能得到特殊待遇也不難理解。

當初蒸汽與機械教會的三聖劍之一，奧古斯特·卡文迪許，明顯對黑月使徒抱有極大的敵意。

幾乎是，毫不掩飾。

所以這個身份，依舊不是什麼能見光的東西。

“現在我在師依嫻手下，反而是有了一層保護傘，只不過這人……不可信任，能維持單純的利益關係最好。”

白羽想得很明白。

如今自己真正能相信的，除了臨江城的老朋友，可能只有和他利益有糾葛的瓊家。

經歷了這麼多。

別的不清楚，但是隊友這種事情，隨時都有可能反轉，孟思雨那種下場的人並不是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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