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我就知道，易言你對我最好了。”蘇小哀眼中的淚水慢慢消失，眼神變得明亮了不少。

“走吧！”易言心裡輕嘆了一聲，開口道。

“你不開心嗎？”蘇小哀歪著頭看著易言問道。

“沒，沒有的事兒。”易言趕忙收束自己的心境，笑著說道。

“那走吧！”蘇小哀恢復平靜，催促道。

易言心裡苦，卻難以說出口，就連在心裡想都不能想。蘇小哀對於情緒的感應太敏銳了。

兩人並排走出香榭小苑，朝著衚衕外走去。

衚衕口有一家街邊攤，每天都會在這裡賣早點，包子，饅頭，豆漿，豆腐腦等等。

兩人很快來到攤位前，易言要了兩碗豆漿和兩根油條，順便兩個茶葉蛋。

帶著蘇小哀坐在最邊緣的位置，此時攤位上吃飯的人不多，也就一兩個人。

易言算了下時間，發現是周天，難怪沒什麼人。

“吃吧——”易言笑著對蘇小哀說道。

卻見後者盯著茶葉蛋和豆漿，淚水在眼睛裡打轉。

見到這一幕，易言心頭一跳，暗道要遭，急忙開口道：“小哀啊，怎麼了？”

“易言，你說它們是不是很痛苦啊？”蘇小哀的聲音有些低落。

易言眼皮跳了跳，知道這個問題要是回答得不好，恐怕這個攤位上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蘇大佬當時不是說，每天只有一段時間爆發哀之氣息，怎麼給我的感覺，每時每刻都會爆發啊。

“小哀啊，這就是它們存在的意義啊，體現了它們的價值。”易言強顏歡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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