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明白，渡走是什麼意思。”

易言接著說道。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這麼做。

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易成峰。

我一直都不希望家族的人，去承諾一些東西，導致牽扯其中。

可惜，易成峰說，他只有你這麼一個至交好友。”

易言的話，每一句就像是利劍一般，扎入程海的心中。

儘管他現在只是殘靈。

但是，卻還沒有徹底斬斷物質世界的一切關聯。

尤其是難以揣測的情感。

“我...我不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我只是，只是想要再見小潔一面而已，我沒想過害老易。”

程海的靈開始劇烈地顫動，身上的黑色朝著灰色轉變。

這是產生怨氣的標誌。

怨氣，並不代表一定是對他人。

也可以是對自身。

“小潔是誰？”

趁著程海的靈有些混亂，易言直接大聲問道，自身快速上前了好幾步，即將來到程海靈的五米內。

“小潔？

小潔，是啊。

小潔，我一定要見到你。

小潔——”

結果，不問還好，這一問，程海的情緒似乎都不穩定。

一聲大喊，身上的磁場直接爆發。

這是激發了靈性所換來的。

就跟槐樹之前消耗生命力一樣，有著異曲同工的效果。

易言的臉色大變，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此時，程海的殘靈，已經有不穩的跡象。

這是消耗過度所造成的。

殘靈的靈性，是有限的。

就像是生命力一樣，每一個殘靈都有一個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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