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皮老者被打了一個踉蹌，愕然的望著陳寒，不過立刻又低下了腦袋。

“服不服？”陳寒接著問道。

“服！”雞皮老者小聲的回答道。

“居然這麼快就服了，肯定是騙我的……”

啪！

又是一巴掌打來。

雞皮老者眼前金星亂冒，耳朵嗡嗡作響，鼻腔內也流下兩道鮮血。

“我再問你，你服不服？”陳寒冷笑了起來。

“……”

啪！

又是一巴掌！

“連我問話都敢不回答，肯定是不服！我再問你，服不服？”陳寒眯起了眼睛。

“我服了，真的服了。”

雞皮老者都快哭了。

回答服不行，不說話也不行。

自己怎麼得罪了這麼一個記仇的傢伙……

啪！

他剛說完，又是一巴掌打在臉上，這一次直接牙齒崩掉了兩顆，嘴裡鮮血橫流。

“為什麼還打我？”雞皮老者瞪大了眼睛。

“沒有原因，我只是覺得你欠揍而已。”陳寒笑著說道。“我再問你，你服不服……”

雞皮老者還沒有來記得說話。

陳寒又是一巴掌掃來。

打完之後，他這才慢悠悠的說道：“這一次我手癢，只是想打人。”

整整幾十巴掌。

雞皮老者被打的七葷八素，站都站不穩了。腮幫子高高鼓起，滿嘴的牙齒掉了一半。鼻涕和鮮血滿臉都是……

“舒坦，現在心情好多了！”

陳寒滿意的拍了拍手，望著如同被強上了的小媳婦一般的雞皮老者，淡淡的說道：“記住，以後做人不要那麼囂張。當好你的看門狗，別再有眼不識泰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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