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行為,表現出了一種難以理解的順從。
她下垂的睫毛飛速閃動,脆弱而痛苦,卻並沒有驚慌,甚至沒有掙扎,只是仰著脖子方便他動作,帶著一種詭異的縱容,似乎篤定了他不會真的下狠手掐死她。
費軒的力道不自覺的鬆下來,卻並沒有鬆開她,將虎口壓在她的致命處,感受她脖頸下因為驟然鬆懈瘋狂奔流的血液,繼續逼問她,“你想傍上我爸爸嗎?”
安笙實際上已經摸起了床邊的水果籃,裡面橘子蘋果梨的大雜燴,籃子不大,掄起來正好,她盤算著實在不行,她總不能就讓人活活掐死了。
把這籃子扣在費軒的頭上,反正他腰也放氣了,順便再給他開個瓢,給他腦子也透透風。
但是對於費軒,安笙能不惹儘量就不惹,書中關於他的變態描寫佔據超長篇幅,想要和他劃清界線,惹惱了他就沒完沒了。
劇情裡唯一關於安笙擋刀子的情節已經過去了,最好是她從這裡一走,就和費軒再也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她盡力忍著,費軒好歹是小說男主,即便是現在讀者的口味都傾向於這種極端人格,但是他要真的親手掐死個弱女子,那劇情也兜不住。
費軒在她瀕臨揮舞水果籃子的時候,鬆開了她,安笙一頓咳,咳的眼睛發紅生理性的眼淚,斷線一樣,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腦子嗡嗡的,費軒的逼問砸進耳膜,安笙真想一巴掌呼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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