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呈與陳慢分別給犧牲於多年前的故人獻上了潔白的花束,白菊的芬芳縈留在指尖上。
謝清呈看著陳黎生的墓,耳邊是松柏濤聲,昏鴉嘲哳:“明天就要行動了吧。”
“二十三年了。”
“是啊……”
“其實我至今都還記得我爸出事前,曾經和我說,過幾天他的一個徒弟會來我家做客……應該就是說你哥。他們倆的師徒關係一直很好,不像我爸之前帶的其他人。”
墓碑上的金字因為隔得時間久了,已經有些黯淡了。
“我爸之前帶的徒弟也不多,幾乎都是和同事一起教,就你哥和你哥的一個同學是還沒畢業就在他手下完全由他帶著實習的。”
“嗯,我知道。是李芸大哥。他的墓也在這裡,就在……”
謝清呈沒有想去祭拜的意思,他只是隨口一提,李芸轉正之後也跟別的師父了,和他們一家並不太熟。
兩人又靜默地在墓地裡陪了一會兒亡人,林葉沙沙地響著。
謝清呈忽然對陳慢道:“對了。”
“三年前你之所以要轉去廣市,其實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聽到了他們關於賀氏製藥的懷疑,是嗎。”
陳慢頓時一震,眼睛睜大了。
他沒有想到謝清呈會突然換了個話題,並問他這樣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三年前謝清呈都沒有追問他,可現在……
天空雲層低流,謝清呈的手插在風衣衣兜內,他刻意沒有去看陳慢,而是依舊望著那一座座犧牲的警員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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