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連火機都擦不著了。
夜深了,四周是一片看不見的黑暗。
秦容悲離世後,謝清呈去了一趟滬州陵園。
他帶了兩束花,一束擱在了陳慢哥哥陳黎生的墓前。陳慢已經痊癒了,最近被家裡管得很嚴,家長生怕他再冒險做什麼傻事,簡直走到哪兒都要派保鏢跟著他,搞得陳慢煩不勝煩。
謝清呈覺得這是好事,他不想看陳慢再有什麼危險。
第二束花,他沒有獻成。
秦慈巖的墓前有人在哀悼,他遠遠瞧了一眼,那其中有幾個是滬一醫院的老同事。於是他捧著那一束雪色的百合,轉身,走下了長長的山道臺階,最終把那一束白色的百合擱在了墓園的入口處,正當他要離開時,有個人拿起了被他放落的百合。
是賀予。
“謝清呈。”
“……”
“你要把花給他是嗎?你等一等,我幫你去把花放到他墓前。”
不等謝清呈回答,賀予便拿起了那一束潔白的花朵,走上去,來到秦慈巖的雕像前,鄭重其事地將花束放落,然後深深地拜了三拜。
謝清呈站在微雨裡,看著他做的這一切……
下到山門前,謝清呈已經遠去了,賀予只能瞧見他一個略顯單薄的背影。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謝清呈最近狀態越來越差了,他總是看到他咳嗽,往美育私人病院跑——明明謝雪已經出院。
尤其今天在墓園看到他,陽光下他的面龐蒼白得就像透明的薄魂,海面的銀霧,似乎很快就要消失不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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